当卡明斯回到庄园时,伊文坐在门廊的台阶上,脸上散落着金光的光晕。

        卡明斯走到她身旁,点了点头,说:“女士。”

        伊文朝他做了个手势,他就在她身旁坐下。

        “他不肯合作,对吧?”她说,“我就说你是白跑一趟。”

        “人总要撞撞南墙才会回头的,”卡明斯顿了顿,问,“念晚打算什么时候启动弹劾程序?”

        伊文抬起手,遮住直射眼睛的余晖:“我们约定好,要等到改革结束。”

        “空军那两个中队太让人不安了,”卡明斯说,“他根本不想交出军权。”

        江念晚似乎变了很多。从二重身计划启动后,卡明斯没见过他几面,但即便从他的行动看,也能察觉到,这和那个十年里鼓弄代码的科学家,完全不是一个人。

        “他也许动了这种心思,但无所谓,”伊文说,“他不可能不给霍尔中尉翻案,一旦翻案,劳伯就会下台。劳伯下台,按照宪法规定,我就会成为联首。”

        “但钟长诀还在,”卡明斯说,“如果军队发动政变,我们没有还手的实力。女士,您可不是劳伯·贝肯,我也对军事一窍不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