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联首叹了口气:“我时常不明白,我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幕僚长。”

        伦道夫笑了笑,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当务之急是另一件事,”他说,“伊文。”

        副联首与这场战役利益攸关,而她的盟友站在战壕另一边。

        “她知道我们太多事了,”伦道夫说,“如果她调转枪口,我们会很被动。”

        联首沉吟半晌,站起身:“我去找她谈谈。”

        管家通报联首到来时,伊文正在花园中剪枝。战火纷飞,却没有影响到玫瑰的芬芳。

        联首从未亲自上门拜访,伊文向管家点点头,而后弯下腰,端详这些鲜艳的花朵。

        开战前,植物园一度人满为患,蔷薇架前聚集着游客,神色如同她此刻一般庄重,好像在确认一个事实:“这就是鲜花,这就是美丽的自然,在进入黑暗前,我们要将它铭记。”

        她深吸一口气,然后直起身,面向来客,露出微笑。

        联首并未费心寒暄,开门见山,道明了计划和来意。他预计伊文会强烈反对——人总不能背叛自己的阶级。

        但对方只是低头沉思,随即感叹:“真是疯子。”她望着这个国家唯一地位高于自己的人,“既然决定了,那就做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