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不用道歉,”祁染说,“至少不用对我道歉。你已经背了那么多人的债,别再增加负担了。这个世界上,你唯一没有任何亏欠的人,就是我。”
钟长诀望了他半晌,最终没有说出余下的话,只是扯起嘴角,露出了勉强能算微笑的笑容。
祁染已经很久没见到他的笑容了。
“接下来一段时间,你就别出去了,躲在医院里休息吧,”祁染说,“你都中枪了,就算做做样子,也得躺几天。”
“我知道,”钟长诀向他保证,“这几天我就在医院里待着。”
祁染点点头。战地医院除了医护人员,就是士兵,偶尔有志愿者,都是查验过身份的联邦人。他们不可能对钟长诀有什么恶意。
他在医院陪着钟长诀聊了小半天,钟长诀执意让他不要陪床,毕竟自己真的没伤,于是天色暗下来后,他走出医院,回到指挥官住所。
等到宵禁时间,他按照往常的路线,来到棚户区,敲了六下窗户。
霍尔将木板搬开,他跳进了屋里。
三人照常找地方坐下,祁染还没开口,江印白就问:“钟将军没事吧?”
枪击案的消息显然传的很快,棚户区也知道了。
“他没事,”祁染说,“你也知道的,他很难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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