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再利用国家和民意了!”钟长诀忍无可忍,“你不杀我,还不是因为会影响你的支持率,影响你连任?你口口声声说为了民众,为了国家,那我问你,如果有人比你更适合治理这个国家,比你更适合振兴战后经济,你愿意马上辞职,把位置让给那个人吗?你敢吗?!”

        劳伯·贝肯盯着他,咬了咬牙,最终没有说话。

        “圣典有一句话,我奉送给你,”钟长诀说,“如果说这个世上有谁最应该受到诅咒,就是那些按照自己想法解释神的旨意的人。”

        他不想再将这场对话进行下去。他们的价值观如同两条平行线,永远无法到达同一个终点。

        他转过身,把一样东西丢给祁染。对方接住,发现是电椅的控制器。

        祁染的滔天怒火无法平息,他也就任他去。他本人并没有观赏刑罚的兴趣,把电压调到适当的幅度,确保不会出人命,就走出了房间。

        在他走到门口时,忽然听到身后的囚犯开了口。

        “你能做到吗?”

        他停下脚步,转过头。劳伯·贝肯的灰色眼睛盯着他。

        “权力就在眼前,唾手可得,仅仅因为另一个人更合适,就拱手相让,”他冷笑了一声,“你能做到吗?”

        钟长诀没有回答,往前迈了一步,门在身后合上,一切归于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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