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不知道是不是该谢谢你嘴下留情,”伦道夫说,“那部分是我写的。”

        上校望了望他,两人的目光蜻蜓点水般触碰了一下,随即又分开。

        “你对他的评价很对,”伦道夫转过身,靠在旁边的桌子上,望着大厅内熙熙攘攘的政客,“可他已经是我能找到的最好的选择了,至少他分得清国内生产总值和国民生产总值。”

        “是吗?”上校望着他,“你竞选过议员吧,我看过你的采访,你比那个蠢货强多了。”

        伦道夫扯了扯嘴角:“谢谢?”

        “你为什么不找个能从心底认同的政客呢?不是什么都讨好、什么都迎合的中庸之才,而是旗帜鲜明、有决断力、能让选民共情的领袖。”

        伦道夫想了想,放下手中的酒杯,转过身,面对着上校。

        “你说你看过我的采访,”他说,“你有什么想法?”

        上校的神情沉静下来,像是叙述战役计划一样,开始了评断。

        在对方侃侃而谈时,伦道夫站直了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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