伦道夫轻轻举起酒杯,不知怎么,他总觉得对面的人有些模糊,像是被薄雾笼罩。他微微皱眉,努力让自己集中注意力。
“你怎么了?”联首的目光透过酒杯望向他,眉头微微皱起。
“没事,”伦道夫抬手按了按眉心,“医生说我最近血压有点高。”
联首叹了口气,语气中透着歉意:“是我把太多事推给你了。”
伦道夫摇了摇头:“现在是多事之秋,没有休息的余地。”
劳伯·贝肯抬起头,望向窗外晃动的枝叶。那目光从老友身上移开后,立刻冰冷下来:“那群财阀,到处煽风点火,鼓动游行,说政府破坏贸易行为,要让几百万人失业。”
伦道夫沉吟许久,皱了皱眉,说:“是时候让军队进入首都了。”
劳伯·贝肯微微笑了笑:“让他们抗击外敌,没什么可说的,但让他们镇压同胞,还是要慎重。一旦我派兵进城,钟长诀肯定会以此为借口,穿过国境线。别说带空军过来,就算他一个人来,站在坦克前面,我难道还能从他身上压过去?”
“阁下……”伦道夫感觉胸口有些发闷,他松了松领带,试图让呼吸更顺畅,“不到最后一刻,钟长诀不会挑起内战的,他……”
“好了,”联首做了个手势,“我说过,最近军队的事你就别操心了,改革已经够劳心劳力了,再加上国防,你连喘口气的工夫都没有。”
伦道夫笑了笑,目光慢慢移到面前的人脸上。年岁到底还是抽走了他们的精力和青春,每一天每一天,都能感觉自己在老去,都能看到眼角眉梢新添的皱纹,头上新增的白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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