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比夏厅还可怕。他们知道江念晚活着。

        江印白望着空白的水泥墙,忽然露出一丝苍白的微笑。

        那人因为他突然的笑容皱起眉:“你笑什么?”

        江印白扭过头,脸色因为虚弱显得苍白:“既然你不想让我死,就扶我去床上歇会儿吧,我实在没力气站起来了。”

        那人犹豫了一会儿,一手搂住江印白的脖子,一手握住他的肩膀,想扶他站起来。

        就在此时,江印白突然伸出手,拔出了那人腰间的枪。

        那人吓了一跳,以为他要攻击自己,立刻撤出两步,拔出腰后的另一把枪,对准他:“别做傻事,这里安保极其严密,你跑不出去的。”

        江印白站在那里,握着枪的手虽然微微颤抖,却维持住了标准姿势。很明显,他没有他表现的那么虚弱。

        “你觉得,我会自愿做人质,逼我哥哥做他不想做的事?”江印白笑了笑,“当初,他宁愿炸死自己,也不愿意配合。如果因为我,他同意了,那我就是为了自己的安全,让他比死还痛苦。我怎么可能做这种事?”

        下一秒,他忽然调转枪口,对准了自己。

        在那人扑上来,抢夺武器之前,他扣动了扳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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