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长诀跟大楼保安打了招呼,带祁染走进住所,将楼内各种设施的位置,指给他看。
祁染点了点头,握住他的手臂:“我自己会看的,别花时间在这上面了,陪我说说话吧,你马上就走了。”
于是钟长诀放下药片,同祁染走到附近的小公园,在长椅上坐下。
周围没有人,终端的反窃听功能也开启了,这时,祁染才终于问:“卡明斯跟你说了什么?”
这一问,又勾起了楼道里回响的脚步声,当时的震动又回来了。
钟长诀伸手揽过祁染的肩,肉体的贴合,也无法消弭心中的后怕:“只是在那场爆炸前,同一个故事里,另一个人的记忆。”
他没继续说,但祁染已经理解了:“你不用多想,我又没真的死掉。”
仅仅是提出这个可能性,也够可怕了,钟长诀把手收得更紧。他有心痛,但也有恨,恨这个人云淡风轻地杀死江念晚,又以罪人的身份出现,仿佛天底下所有罪恶都是他一个人的。
他发狠地吻他,唇舌之间甚至尝到了血腥味,可手中的人任他摆弄,又是那种温顺的、献祭的姿态。
恨意烧得越来越猛。
“为什么不告诉我?”他质问道,“在那个小屋里,我把你逼到墙角的时候,你为什么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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