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长诀点点头:“也好,我接下来没有时间陪你了。”夏厅发了紧急命令,让他马上启程去卡拉顿,他已经耽搁了一天了。

        祁染眨了眨眼,他知道他又要走上战场,可眼神里已没有怆然,只有一种模糊不清的认命,仿佛这是必须要做的事。

        钟长诀低下头,寻找他的嘴唇,在湿润的喘息里,榨取最后一点亲密。

        “我来送你。”松开时,他抚着他的头发说。

        午后,祁染出院。在离开前,他想去儿科看看那些孩子。他有些虚弱,于是钟长诀挽着他,慢慢走过楼道。

        孩子们正在康复。生命体征平稳了,脸色还苍白着。

        钟长诀告诉他,医院正在联系本地的托养所,争取把他们安排进去。现在托养所的资源也很紧张,里兰之夜炸出了更多的孤儿。

        祁染点点头,和孩子们聊了一会儿,起身离开。

        走廊上,除了来往的医护人员,还有些志愿者。某个瞬间,祁染望着其中一位女士,忽然怔住了。

        “怎么了?”钟长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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