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念晚的手抽搐了一下,似乎已经感受到让人生不如死的电流。但他脸上仍然保持着平静。
“不但是身体上的,心理上的折磨更可怕,”卡明斯继续说,“你明天醒来,也许就会发现,自己是个性骚扰的罪犯,没有任何地方会雇你,没有任何人会靠近你,你会流落街头,千夫所指。我劝你,还是早点想明白算了。”
江念晚紧咬着牙关,两腮的肌肉都酸楚了。
过去二十几年,他经历了那么多起落,那么多磨难。父母双亡、养父出走,饥一顿饱一顿,还有一个残疾的弟弟需要照顾。
二十几年,他终于拿到了学历,找到了工作,生活正要步入正轨。
这一切就要这么完了吗?
江念晚闭上了眼睛,深深吸气,然后睁开。
“随他们便,”他说,“他们可以拷打我,污蔑我,让我变成人渣、败类,让我破产、乞讨,任人欺凌。我不会加那条指令,我不会交出它的控制权。”
卡明斯有些气急败坏:“你何必这么执着?钟将军是联首带出来的兵,如果他在世,一样会服从夏厅的命令。”
“也许吧,但那出自他本人的意志,没有人在他脑子里植入命令,”江念晚说,“005也该有同样的选择权。”
“我不懂你,”卡明斯说,“过去十年,你从来没关心过它的选择权,现在开始装模作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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