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当然不能指望这个,”江印白说,“但可以打听其他消息。他作伪证一定收了大笔贿赂,不管是房产、现金,还是工作机会,都有迹可循。冒了这么大风险才赚到的,难道放着不用,过以前的苦日子?”

        霍尔一边听,一边对这个人的存在感到困惑。他自己都不相信沉冤昭雪,这个外人,却如此坚定不移,如此充满斗志。

        这热情如同骄阳的光芒,炽烈而庞大,庞大到居然能拖着他这样已死的魂灵,来到尤塔。

        然而,这光芒再强烈,再炽热,也挡不住黑暗的侵袭。

        他们夜以继日开到尤塔,找到护理员的老家,只看到了一张遗照。

        护理员年迈的父母正失声痛哭,其他亲属安慰着,用手揩拭眼角的泪水。

        他们从参加葬礼的乡邻口中得知,几天前的晚上,护理员喝醉了酒,走过天桥时失足跌落,当场身亡。

        房中那张遗像上,年轻的脸庞露出鲜活的笑容。

        江印白嘴唇紧抿,脸色苍白。霍尔的心则再次沉入谷底。

        要说他完全不抱希望,是不可能的。谁不想堂堂正正走在阳光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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