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们的公关能力是否能应对这场危机,新闻主任也不确定。
卡明斯沉吟片刻,说:“副联首。”
联首想了想,问:“合适吗?”
“伊文有种消解严肃的魔力,应对记者的技巧也别具一格,”卡明斯说,“她会把舆论引导到新方向的。”
联首用食指敲了敲桌面,叫来私人秘书,让他与副联首办公室通话。很快,卡明斯返回来,说副联首女士愿意出面,并且已经联系好合适的节目。
联首面色稍稍缓和,但并没有持续多久。下一秒,卡明斯的终端亮了亮。他望了眼收到的消息,白了脸色。
“阁下,”他望向联首,“霍尔中尉在通往高地军事监狱的路上脱逃了。”
死刑犯逃逸的新闻很快上了头条。在它攀爬到各大网站首页的同时,钟长诀接到了夏厅的电话。
联首的兴师问罪在意料之中。他接起来,对方第一句就直击重点:“这件事跟你有没有关系?”
联首虽然愤怒,但这愤怒就像高压气阀里的空气,封闭,克制。
钟长诀说:“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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