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长诀知道她有话要说,点头同意。
荷枪实弹的卫兵在左右缓行,雪水已经消融,春意从逐渐泛绿的草尖冒了出来。他们踏过草坪,走进车内。
车子开动后,伊文才开口。“你似乎对联首的决定不大满意。”
钟长诀的军靴沾上了草汁,空气中弥漫着一点泥土的腥气。“那你呢?”
伊文挑起了眉,似乎不明白他为何突然把矛头指向自己。
“你认为这么快就执行枪决,是正确的吗?”
“结局都注定了,追问过程还有意义吗?”
钟长诀的眼神变了。这句话就是明晃晃地昭示着,案件另有隐情。
“你知道什么?”钟长诀盯着她,“明说吧,你在车里肯定装了反监听设备,还担心什么?”
他不知道诘问副联首有没有意义,夏厅是一个整体,难道指望内部成员背叛利益集团吗?
伊文望向窗外,表情十分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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