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尔听着行凶过程的描述,难以相信它们会跟自己联系到一起。他什么都没有做,可向他投来的目光陌生、充满敌意,像一张网紧紧裹住了他。
他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心情。法律是公正的,他没有做过,难道还能把人命凭空算到他头上?
然后他听到检察官说:“庭上,我方要求展示一段监控录像。”
法庭左侧的屏幕亮起,视频中,确实有一个像霍尔的人,在案发前进入了公园。
霍尔倏地睁大眼睛。他突然意识到,事情没有他想的那么简单。
“请注意视频中的时间戳。”检察官指出,“这是案发当天17:45,正是被害人最后一次被目击的时间。”
“我确实去过,”他说,“是贝肯上尉约我去的,我没见到他,就回家了。”
“这是贝肯上尉的证词,”屏幕变换为一份笔录,“他说给你打过电话,但只是聊了聊,并没有约你见面。”
“他在说谎,他……”
“请问被告方有相关证据吗?”
霍尔看向自己的律师——法庭指定的公派律师,他自从庭审开始,就低头看着案卷,完全没有辩解的打算。听到检方提问,才抬头说了句“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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