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染胸中那口气慢慢释放出来,整个人有一种虚浮的轻盈感。

        如同长久寒冬之后降临的暖流,心里有什么东西化开了。

        然后他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你为什么问他要签名?”

        “你不是很喜欢他吗?”

        祁染警觉起来:“我?”

        “之前你一直看晚间新闻,他一出场,你会不自觉地往前倾,听得很专注,”钟长诀说,“他被调走的那一天,你发现他没在节目里出现,整个人绷得像一根弦。你看晚间新闻,其实不是为了了解时政,是为了看他吧。”

        “啊……是……”祁染低下头,害怕眼里的情绪出卖自己,“我是他的粉丝,很多年了。”

        钟长诀审视着他。

        “谢谢,”他把面巾纸小心折起来,“我一直想要他的签名。”

        他抬起头,发现钟长诀的目光还压在自己身上,就如同他们共同度过的所有时间。

        “你这么喜欢他?”钟长诀问,“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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