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没开口,车门滑开,钟长诀已然下了车。
周围的民众都停了下来,面露惊诧。传令官和安保队员们急忙跟上。
钟长诀快步走到街角,叫住了一个年轻人,这时才想起什么,转头问传令官:“有笔吗?”
祁染坐在沙发上看书,眼前的文字却毫无意义。
那通紧急电话救了他。如果不是铃声及时响起,事态会如何发展?
再做一次?
他记得那晚发生的一切。很可惜,酒精并未模糊他的记忆。
奇怪的是,回想起来,除了羞愧,他并没有其他抵触情绪。
他并不讨厌对方的触碰。
念及此处,祁染砰一声合上书。他究竟在做什么?
他不是那种纵情欢场的人,能把爱与性分开。他决不相信可以爱一个人,却与另一个人保持肉体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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