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可以和而不同的问题。”
说着说着,江念晚认真恼怒起来,好像轰炸巴努真会发生,而他不能接受心中的英雄,去做这场屠杀的刽子手。
即使钟长诀多次说过,胜利是最重要的。
他们当真吵了一架,气到江念晚胸口发闷,大吼大叫。最终,005也没有让步,只是转移了话题,谈起战争孤儿的困境。
江念晚察觉到它的意图,也没有死追到底,随着它聊了下去。他知道真正的钟长诀不会妥协,既然他要的是真实的他,就要容忍这一点。
从今往后,他不会再提起这个话题。
既然是禁区,不踏进去就行了。
他们又回到原来的轨迹,每日谈天说地,好像那一晚从未发生过。
偶尔,他们也聊起如何度过假期。
“看你一直困在镇子里,”005说,“偶尔也出去一趟吧,整天工作太闷了。”
“打报告很麻烦,”江念晚想了想,又承认,“主要是没有人陪着一起去。”
弟弟也是大忙人,提前毕业后,以废寝忘食的热情投入记者事业,整天东奔西跑。现在是职业关键期,做了几年助理,有望调进晚间新闻当出镜记者,肯定不会把时间花在旅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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