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园背山靠水,景色极佳,后方便是浓密的阔叶林。两人的脚步沙沙响着,钟长诀很好奇,走到哪里,对方会掏出枪来,指向自己。

        可始终没有。

        就像之前每一次在蓝港树林中的密谈一样,联首只是问他军备情况,战略部署。

        就好像弗里曼的死从未发生,就好像之前用枪顶着他的暴怒父亲从未存在。

        钟长诀观察他的脸,白发比往常多了,皱纹也愈加深陷,可除此之外,没有怒火,没有嫉恨,只有严肃和沉思。

        这让钟长诀感到心惊。

        在讨论间隙,钟长诀提出殉国将士的话题,联首看了他一眼:“你想问什么,直说吧。”

        他答得如此坦然,钟长诀明白,事情已有定论:“上尉的事,您就这么过去了?”

        联首的语气带着些嘲讽:“怎么,你觉得我会毙了你?”

        钟长诀不答。

        “这是不可能的事,”联首说,“对国家来说,你比一百个弗里曼·贝肯还要重要,他哪里值得拉你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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