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国家的制度在制衡上非常有效,但也有很大的弊端,议会和夏厅常年被不同的政党统率,联首提出激进的法案,议会很容易驳回。所以过去每一届政府没有特别大的错误,也没有特别大的成就,”联首说,“没有集权,改革是推行不下去的。众合党天天觉得我要做封建君主,真可笑,最后一个实权皇帝已经死了两百年,民众早不信君权神授那套了,还指望有人向我三呼万岁?我不过是为了践行我竞选时的诺言,我要让这个国家走向复兴。”

        他的语气是如此坚定沉稳,让人肃然起敬。

        祁染想了想,只能说:“抗议的人迟早会理解您的苦心的,阁下。”

        联首对这个恭维没有反应,问:“那你呢?”

        “您有我的选票。”

        “哪次?”

        祁染愣了愣,随即意识到,如果想表达支持,是会强调两次都投的。“第二次大选的时候,我没有参与,”他说,“我弟弟刚刚阵亡。”

        联首立刻端正了神色:“抱歉,我对你的损失深表遗憾。”

        祁染沉默片刻,找到了最合适的回答:“他为国家战死,我很骄傲。”

        联首望向钟长诀:“你有个聪明的秘书。”

        此时,他本人的秘书卡明斯走来,提醒他该去和联合航空的总裁会晤了。联首做了个失陪的手势:“你们年轻人好好享受舞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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