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历并没有因为政党遭受攻击而愤怒,只是看着钟长诀说:“我不一样。”

        钟长诀的眼神里多了丝审慎。

        “下一次选举,未民党面对的不是兰登,是我,”莫历说,“我不会搭架子空喊口号,不会用绥靖政策追求临时的和平。我和劳伯·贝肯一样出身底层,一样懂得民众的诉求,而且不会用国家的名义,谋取私利。”

        钟长诀看上去并不信服,毕竟这样的话,每个政客都会说:“只有一个问题。”

        “什么?”

        “你还没有赢。”

        莫历再度沉默。

        “联首不仅仅是政客,他是上过战场、拿过勋章的将领,他有极高的军事素养,迄今为止,他在军事行动和将领选择上从未失误,跟以前连军种都分不清的联首不同,他是真正的军人,在三军拥有很高的威望,”钟长诀说,“在选民里也是,他是国民一票一票投进夏厅的,拥有超过70%的支持率。”

        “所以你也会支持他?”

        “前外长说过,民主是最坏的制度,只是其他所有的制度更糟,”钟长诀说,“贝肯联首或许是坏选择,但已经是现有选择里最好的一个。”

        莫历笑了笑:“看来法案这一仗,注定是惨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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