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东西抵住了他。
那人硬了。
第23章回程
这一场戏折腾到天光微亮。祁染浑身脱力,骨节像是拆卸又重组过,每根关节都泛着酸痛。
到后半场,他觉得身上的人根本不是想演戏,纯粹想看他失控求饶的样子,这种短暂出现的、毫无来由的阴暗与恶趣味,比如宾馆的审讯,比如海边的溺水,让祁染感到百思不得其解。这是怎么从原主严肃端正的性格中发展出来的?他当初可没发现这种苗头。
也好,每出现一次这样的事故,就能让他从危险的重合画面中挣脱出来,将两者划开,泾渭分明。
他不想再有那种恍惚的时刻了,那太对不起他。
祁染睁开眼时,钟长诀已经出门了,大约是例行的锻炼。
他支起身子,靠在床板上。
床柱上的手铐还没取下来,孤零零地挂在枕边。祁染用手轻触锁链的断面,想起混乱的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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