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联首站起来,走到门边:“和你谈话很愉快,但我要回去付打球欠的债了。”她望向钟长诀,摇了摇头,“跟上级打球也不收一收实力,你这样会得罪人的。”

        “女士,跟你这样聪明的人作假,不是一下就被看出来了吗?”

        副联首眯起眼睛,转身离开,留下空旷的脚步声。钟长诀关上门,转向还站在沙发前目送客人的祁染。

        “我低估你的实力了,”钟长诀说,“一打三居然还能赢。”

        “抱歉,”祁染说,“我当时脑子空白了,不知道自己拿的是什么,早知道后果这么严重,我肯定不会举起那个花瓶。”

        “后悔了?”

        “嗯,不过不是后悔打他,”祁染说,“是打他会带来很多麻烦。”

        钟长诀倒没有安慰他:“那确实。”

        “你欠了副联首人情,我欠了你人情,”祁染叹了口气,“我最怕欠别人。”

        祁染视野里突然出现熟悉的军装下摆,他猛地抬头,看到那鹰隼一样的目光正锁在他身上。

        “那你打算怎么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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