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天花板上。”钟长诀提醒他。
“这是第一次用,”他低着头摆弄枪把,努力辩解,“有经验之后……”
身后的人低头望了望他,从旁边走出来,拿起他抛下的银色手枪,站在他左边的射击台前。
“要不要打个赌?”他问,“五枪,八环以内。”
祁染看他像要射击的样子,不可置信:“这有什么好赌的?你闭着眼都能射中。”
“不,我不是说我,是说你,”钟长诀说,“接下来五枪,只要你有一枪射中八环,我就答应你一个条件,随便什么事都可以。”
“如果没射中呢?”
“回答我一个问题。”
祁染下意识地咬紧嘴唇。赌局还未开始,他已经知道了双方的赌注。他们还未讨论过那晚的事,钟长诀不可能将它轻轻放下,一定想质问他,而他则想让它永不再提起。
他们都想赢。
钟长诀望着他:“怎么了?你不是对学习能力很有自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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