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长诀拿起项链,戴在他脖子上。

        它贴在胸前,简直像灼热的岩浆,祁染觉得自己要被烫伤了。

        钟长诀看了他一会儿,叹了口气。

        他找到这枚金属片,以为祁染会高兴,结果对方反而沉重起来。这情绪的深度和广度大大出乎他的意料。

        这一切他都不明白,从那晚开始,祁染的反应一直异常,他时而欣喜,时而恼怒,始终困惑。

        他就要走了,带着这重重谜团,唯一握有线索的人却闭口不言。

        他走到桌对面,倒了杯水,坐了下来。过去4时,这还是第一次能喘口气,歇一歇。

        整个过程,祁染站在另一边,泥塑木偶一样僵着。

        钟长诀的眉头愈发紧皱,放下杯子:“对了,在我离开之前,还有些必须处理的事务。”

        他一开口,祁染仿佛才回过神来,小心抬起头:“事务……与我有关?”

        钟长诀不答,拿出样东西,往前一推,它直直地滑过桌子,停在另一端:“用的时候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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