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脖颈上的手虚弱地垂落下来,嘴唇脱离触碰,他才猛然回神。
怀中人大口呼吸着,迷离的眼睛泛着泪光,眼神像是在控诉,亦或是勾引:“痛。”
他松开手,抱歉地替对方收拢大衣,抵住初冬的寒意:“先进去。”
他隔着衣服搂住他,对方的身体靠在他身上,头歪到肩膀上,胳膊像蛇一样柔软地绕着他的躯干,紧贴着他。
他皱了皱眉,几乎是半抱着把人带进屋。门一关,就把人推到墙上,从头到脚仔细地审视着。“你今天是怎么了?”
对方不说话,一眨不眨地看着他,眼神几乎要把他的心揪出来。
他回想起刚才接吻时,唇齿间淡淡的干果味:“你喝酒了?”
对方似乎只听懂了这一句,点点头。他伸出手,摸了摸对方的脸颊、脖颈和手,除了脸上的两团红晕,其他地方都是冰凉的。
“洗个热水澡吧,别感冒了,”他从墙边退开,“之后我们再来谈谈刚刚的事。”
面前人又进入了毫无回应的状态,只是专注地看他。他拉着对方的手,坐到沙发上,那目光也一刻都未从他身上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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