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凉的桌面触感粗糙,磨得他浑身紧绷起来。他把手抵在坚硬的胸膛上,使劲往前推。军装上挂着各种金属制成的勋章,硬硬地硌着手心。
双方力量太过悬殊,他有种垂死挣扎的无力感。这个人把他从宴会上拖出来,就是为了找个私密的地方干他吗?
这些天,他确实感到对方似有若无的欲求,但最终没有发生。
如果说这个人确实想要他,只是单纯不想在监听者的窥探中做,那现在终端就在他们身边,为什么……
他在桎梏里拼力抵抗了一阵,忽然听到熟悉的声音。
婉转、起伏、抑制不住的叫声。
他自己的声音。
他扭过头,看到某个扣子大小的物件,声音是从那里传来的。不用想,肯定是那晚的录音。
腿上的手松开了。他突然被凌空抱起,在悄然的步伐中离开了屋子。
他捂住眼睛,等着钟长诀走出一段距离,把他放下来。他咬着后槽牙,把衣服整理好,虽然在树影的遮蔽下看不见什么。
“下次你有什么计划,能提前告诉我一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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