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起身,脑中纷乱如麻。祁染突然出现,来到自己身边任职,明显是夏厅的授意。事出蹊跷,他应该拒绝的。

        但不知为什么,他让步了,一让再让,居然允许另一个人进入这监狱般的宅子。

        在这样的天罗地网里,他能从祁染身上得到什么?可他还是让他留下了。

        他行事一向有条不紊,遵循逻辑,为什么突然脱轨?

        他力图为这异常的决定辩解,可全然找不到理由。

        就像正在驾驶的战机骤然失灵,把发动机都拆卸了,敲敲打打,仍然无法定位故障,让人焦躁又不安。

        他带着低沉的情绪走到餐厅,在门口止住了脚步。

        新任秘书坐在餐桌旁,面前是微焦的面包片和火腿。

        昨天钟长诀刚强调过自己的作息,摆明不想碰面。这人四点多就起来等着,显然是故意的。

        这人手边还放着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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