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意,”钟长诀说,“除了三楼,其他区域的权限都开放了,你可以随意使用,吃喝玩乐都行。只有一个条件:少跟我碰面。”

        私人秘书的职责是不陪老板,真是新鲜。“我就这么白拿工资?”

        “你有什么损失?”钟长诀说,“我已经重申过很多次,不需要秘书。既然联首盛情难却,雇一个也没问题,但我不需要别人打扰我的生活。”

        盘内的餐食清空了,钟长诀站起来:“你吃饭吧,以后错开我的时间。”

        祁染听着升降梯的声音,感觉钟长诀去了顶楼。他走进厨房,点了一道乳酪饼,发现它需要等三十分钟。

        在此期间,他回到房间,打开了终端的sun台,看晚间新闻。

        画面浮动着,他靠在沙发上,思考钟长诀对自己的态度转变。

        上次见面,他还威逼利诱,俨然一个军情处的特工。这次却对自己视若无睹,还要求自己别在眼前晃悠。

        这倒是好理解。之前他们是独处,自然可以严刑逼供,现在钟长诀的一举一动都在监控中,做不了什么。

        除了终端,这房子的角角落落,恐怕都有摄像头。

        宅邸的通信线路防窃听,防的可不是夏厅的窃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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