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没见过,还有,我就是祁染,”他说,“我的长相,我的指纹都证明我是,说我伪造身份的只有你。将军,你不觉得你认错人的可能性更高吗?还是说,你能拿出什么证据?”

        钟长诀没有回答。他的凭据就是一个梦,说出来未免可笑。

        “将军,”祁染盯着他,“你就凭着臆想,来反驳档案处铁板钉钉的记录,我们可是生活在法治社会。”

        “记录是可以造假的。科技越发达,利用科技的手段也越多。开战以来,身份窃取的行业可是越来越景气了。”

        “身份窃取是重罪,刑期十五年往上,”祁染说,“我没钱,也没资源去冒名顶替。”

        “谁知道你之前有没有资源?”钟长诀说,“就算有,能让你冒着风险更换身份,东躲西藏,肯定是不小的麻烦。如果你有顾虑,告诉我,我能帮你解决这些麻烦,我能保护你。”

        听到这个词,祁染扯了扯嘴角。

        “不可能的事,”他说,“不要说出来骗我。”

        钟长诀因为这指控皱了皱眉:“小心说话。”

        祁染抿紧嘴,直视着他:“你为什么毁掉自己的终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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