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忽略刚才皇上简单带过的话,目光灼灼看着兵部尚书观音保。
那眼神热情的,胤禟后宅里的妻妾估计都没见过,恨不能直接扒了观音保的衣裳。
给观音保都看毛了,恨不能拔腿就跑。
胤禛稳坐钓鱼台,淡笑着坐在龙椅上,平静看着底下的兄弟和大臣们绞尽脑汁地讨巧。
他便是在这时,想起耿舒宁。
嘎鲁代那里他封了口,知道内情的,只以为是嘎鲁代的奇思妙想,只有他知道真相。
这种万人皆醉我独醒的优越感,让胤禛心情大好。
如此,他倒是不想要耿舒宁脑袋了,只依然不想让她好过。
他不信一个人会突然变得胆大包天,心思多狡。
听说过大病一场后改了性情的,可病出脑子来?前所未闻。
他万想不到人还能换了芯子,排除所有不可能,就只有一个‘真相’——耿舒宁以前是藏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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