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的时候,负责打板子的太监正好回来记档,板子是见了血的。”钮祜禄静怡一边给耿舒宁倒玫瑰露,一边感叹。

        “说什么惊了驾,估摸着是苏总管犯了万岁爷的忌讳。”

        耿舒宁心想,就那王八羔子,肚子里的坏水打死个十八回都够了,这还用说么。

        但她对这对主仆的八卦一点兴致都没有,只将钮祜禄静怡带来那对水头极好的玉带雪翡翠镯子推回去。

        “静怡姐姐应该知道,不是你也会是别人,我是为了自己,选择了最有利的说法,当不得你这样的大礼。”

        钮祜禄静怡了然,“我既得了好处,谢你跟你的目的并不冲突。”

        她这话说得极为认真,坦然看着耿舒宁。

        “我还欠你一个道歉,先前知道太后娘娘有推你上前的打算,我和思雅猪油蒙了心,着实对你不住,往后再不会了。”

        “知道你志不在宫里,我不是不知恩的人,也与你交个心,若将来有了机会,我会帮你实现心中所愿。”

        耿舒宁推拒几下,实在推不过去,只得收下。

        她依旧笑得温软,“姐姐的前程远大,既然你志向不改,还是多防备些身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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