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舒宁憋住气,努力将脸颊和玉白耳尖重新憋得通红,这才小声开口。
“奴婢的舅舅当年娶亲之前,心有所属,却门不当户不对,没能得偿所愿。”
“娶回来的舅母是外祖母安排,舅舅心里不乐意,洞房花烛夜都没在舅母房里歇着。”
“后来,外祖母叫哥哥给舅舅送了补汤,还让奴婢去给舅母送了保养肌肤的香露,过后没多久舅母就有了身子。”
耿佳舒宁舅家,确实发生过这样的事。
但原身外祖母没这么费工夫,直接上了催青香,把两口子关在房里成了事儿。
耿舒宁压下对外祖母的感叹,继续小声禀报。
“奴婢小时不懂,后来奴婢……奴婢悄悄查过,补汤里外祖母加了蛇床子,可滋补肾气。”
“给舅母保持肌肤娇嫩的香露,则是依兰香露。”
越说耿舒宁脸颊越红,额头都见了汗,声音低得仿佛呢喃。
“外祖母祖上曾出过前朝的太医,先前的点心也是外祖母研制出来的,奴婢想着将来嫁人能用得上……咳咳,查阅过古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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