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珠子转了转,耿舒宁放下钮祜禄静怡从堂伯那里拿来的膳房单子,露出沮丧的表情。

        半趴在嘎鲁代肩膀上,声音蔫儿得雨打过的芭蕉一般。

        “姐姐们就别笑话我了,我哪儿有什么主意。”

        “就算我勉强想出些愚笨法子,只有十几天,仓促之下出了岔子,丢了主子们颜面,我怕是万死难赎。”

        嘎鲁代和钮祜禄静怡对视一眼,都笑出声来。

        连佟思雅和另外几个都跟着笑,将不屑藏在眼底。

        钮祜禄静怡笑得直不起腰,“好妹妹,你不是真以为这么大的事儿,到如今才开始忙活吧?”

        耿舒宁迷茫看她,心里原本就有的疑惑落了地。

        只有半个月,策划国宴?

        她觉得不大可能,除非是满宫的主子们都不要脸了,就跟昨晚某个狗一样。

        嘎鲁代笑着解释,“早两个月,内务府就已经开始清扫保和殿,内务府下的皇庄上,也都开始准备宴请要用的食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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