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巷对面是一栋很漂亮、格局很特别的花楼,尤煦像个物件般被押进去。她余光瞥见福生,露出被镣铐磨损的手腕,对她悄悄地竖起一根手指。
什么都不要说。
福生和尤煦毫无关系。
福生不明白发生了什么,昨日还好好的一家人,怎么变成这个样子?
她的身T本能地往绣坊走……
没人在意一个小孩,他们讨论着今日发生的事:
“绣坊的老板原是端成案的残党。”
“不是残党,老板的母家是云州的望族尤氏,主家三年前因端成太子谋反被判流放……”
三年前……
福生想起,父亲三年前去世,那时正为太子制作寿屏。
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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