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例塞了银钱打听,她直觉此事不妥,往府衙打点了一番。

        晚些时候便听得镖局中有几人下了狱,她虽免了祸事,身上银钱却所剩不多。

        吉祥斋的路子走不得,她用剩下的银钱置办了颜料画笔,戴上幂篱,往青楼里去。

        姑娘们需要法子掩饰身上的伤痕,贫贱的书生自诩清高,唯有明鸾愿意为她们作画遮掩。

        画舫上,她戴着普通的纸浆面具,为花魁娘子玉梨的后背绘大朵的千叶深红牡丹掩去鞭痕。

        调制过的颜料不易褪sE,亦不会影响伤势恢复。

        玉梨想要梨花,可鞭痕面积较大,淤青很重,不适合颜sE清浅的梨花。

        &0露的脊背被凉丝丝的画笔Ai抚,旁边的香炉焚了特制的安神香。

        她渐渐放松,“画师你有过男人吗?”

        “……”被JiNg准踩雷的明鸾用笔很稳,没有分神搭话。

        “我遇到个穷书生,画师,信我,不要找书生,特别是穷的,他穷自有穷的道理,”她继续道:“他见我便说喜欢,写了几首酸诗,说找到路子做官,要诓我银子,我不肯给,便打我,我当场打回去,老鸨过来,我直说他要白p,那酸秀才气得骂我表子无情,我回他心b天高,才b纸薄,做出来的酸诗吃不得用不得,到姑娘裙子里来乞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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