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空一抓,纤长的手指捏住遁逃的元神。
背后寒光闪过,迟鲤仓皇躲过,不忘捏碎仇敌,掌心的灵魂哀嚎着归于虚无。
来人身姿挺拔,面如冠玉,鹤服云纹,俨然是一副修为高深的仙门长老模样。险些重伤迟鲤的剑芒不过他随手挥出的一缕剑气。
景扶光……迟鲤咽下口中腥甜,掐诀想走,却发现此间已被设下结界。
黑袍掩面,气息难辨。
景扶光又是一指,气息如虹,黑袍顷刻拦腰截断,只余一手掌大小的木质偶人。
“咳咳——”元神受损的迟鲤自褐sE的药池中浮出,生生呕出一口血来。
一双木屐映入眼帘,她无意抬头,擦拭嘴角的W血,又躺回药池中,闭眼问来人:“有什么事吗?”
男人黑衣玄服,长发高盘,一枚h玉自发髻间垂落,俊美的面容如古井幽潭般沉静,泥塑石像般伫立着,不曾言语。
迟鲤游到池边,手指搭上白玉似的石阶,素sE的里衣紧贴身T,Sh漉漉的发丝慵懒垂落,末端如水草般荡开,望向男人的漆黑眼瞳里涌动暗红sE的光。
“你受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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