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玉书的喉结滚动,面上却不动声sE。
明鸾提着茶壶要往回走,却被他抬手拦住去路,“明姑娘,可是独自来的?”
谢玉书抱着明鸾飞过山庄的屋檐,她下意识看向对方JiNg雕细琢过的侧脸,心跳得很快。这些天的经历令她格外敏感而多疑,竟是在怀疑:这个男人是不是要对自己不利?
他将明鸾带到山庄深处的院子中,“这里亦是供山庄客人居住的房间,久未打扫,还请明姑娘不要见怪。”
“多谢庄主,明鸾感激不尽。”
“姑娘好生休息,谢某不多打扰。”
明鸾向谢玉书行礼道谢,送他离开,又合上院门,倚靠门扉的身子卸了最后的气力,如泥般瘫软滑落。
肌肤红得发烫,她挣扎着、狼狈地撑起酸软的身子,喘着粗气。
院子大而冷清,庭中一颗石榴树,夜里看不见绿叶丹红,只听得风吹树叶,窸窣作响。
明鸾苦熬至天明,药效渐渐退却,方才睡去,直到午后才悠悠转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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