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总这样0就哭,不去看看?”
这是他早上对我说的第一句话。
我还趴在床上,双腿发软,xia0x红肿得不敢夹紧,一动就感觉里面的要滴出来,整个人像是刚被人C坏了一样躺尸。他却已经洗漱完,淡淡地看了我一眼,像是在评价一件破玩具。
“我……只是太敏感了……”
我嗫嚅着,羞耻得不敢抬头。
“我朋友是医生,今天有空。”
我猛地抬头:“你疯了?!我不会去的——”
可我根本拗不过他。
于是不到一个小时,我就被他半抱半扛地带进了那间所谓的“私人诊室”。
那个医生是个斯文男人,戴着金丝边眼镜,手里拿着病历本,目光从头到脚打量了我一遍,然后看向沈清予,笑了笑。
“就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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