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逸心里着急,于是又亲自给顾玦伺候笔墨,铺纸磨墨。

        等顾玦三两下写完书信,楚云逸又迫不及待地反复看了两遍,乐呵呵地吹干墨迹。

        楚千尘看在眼里,暗道:这小屁孩还是不够沉稳!

        楚云逸将顾玦的亲笔书信折好,又放入一个信封中,就拱了拱手,急切地告辞道:“姐夫,姐,那我先走了。”

        楚千尘心里再嫌弃小屁孩,那也是自家弟弟,额外叮嘱了一句:“你随军出去,必要听从上官的军令,不能随意行动,要记住,军令如山。”

        这一瞬,楚千尘的眼神闪着锐利的锋芒,看得楚云逸心头一凛,那是他在玄甲营中历练时,曾经在一些将士眼中看到过的眼神,但这些人无一不是浴血疆场、从尸山血海里走出来的。

        楚云逸不敢闹别扭、耍贫嘴,规规矩矩地应道:“我省得!”

        他都在玄甲营这么久了,什么叫军令如山,他还是知道的。

        他不会给他姐和姐夫丢脸的!

        楚千尘收敛了锋芒,笑了笑,又道:“娘那里,我会亲自去说,你就不用再回去了。至于国子监那儿,就先请病假吧。”

        军中无小事,虽然只是一场小型的实战操练,但行军是机密,所以连家人都不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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