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父皇驾崩后,这些年他又在北地,实在鞭长莫及,照应不到京城,母亲就像是丢了一半魂似的,死气沉沉的。

        这段日子来,母亲也“活泼”了不少。

        这其中大半也是小丫头的功劳。

        顾玦俯首在她发顶亲了一下,右手依旧死死地捂着她的眼。

        背靠着他的胸膛,楚千尘觉得浑身都暖呼呼的,连袖炉都给弃了,一股慵懒的感觉也随之在四肢百骸蔓延。

        她已经说到了她送太后回寿宁宫后给她插瓶的事,笑容愉悦:“王爷,母后说你小时候也给她插瓶来着,不过你养的那只猫儿老是捣乱。”

        “原来王爷你以前也养过猫啊。”

        “养过。”顾玦吻了吻她的额头,眸子里笑意荡漾,宛如一汪柔水。

        他现在还养着一只呢。

        楚千尘兴致勃勃地说道:“母后说是一只白猫,你回去画给我看好不好,我再把月影画上去,一黑一白,你说像不像黑白无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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