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太后的目光在袁之彤的身上上下扫视了一番,问道:“之彤,你觉得呢?”

        恰在此时,戏台上的姐姐也有了动静,拖着病体下榻,又跪又哭的,说她愿意自请下堂,想让妹妹嫁给她的夫君,以后她作为姨母也会好好照顾妹妹的孩子云云。

        台上台下的发展把女眷们都看得目瞪口呆,眼神古怪,品出了这出湘妃扇的意思来,湘妃不就是娥皇女英吗?

        台上,妹妹为难极了,把姐妹扶了起来;台下,袁之彤羞人答答,垂下头用手揉着帕子。

        “表姨母”袁之彤没有直接回答,只是轻轻唤了一声,并抬眼飞快地看了殷太后一眼。

        卢娴静眸生异彩,适时地帮衬,故意扯了下袁之彤催促道:“彤姐姐,你别不好意思,太后娘娘正问话呢。”

        袁之彤又揉了揉帕子,头更低了,声音低若蚊吟:“我我都听表姨母的。”

        她羞得抬不起头来,仿佛随时都要拎着裙裾跑了。

        殷太后停下了捻佛珠的动作,拇指轻轻摩挲着佛珠,再次问道:“真就都听哀家的?你父亲”

        袁之彤仿佛一只受惊的小鹿似的,又咬了咬下唇,轻声答道:“父亲也让我听表姨母的。”

        “表姨母对我一直都很好,而且您阅人无数,见识广博,考虑得也比我多,比我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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