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如果他拥有这么一张价值连城的图纸,怎么敢轻易地展示给一个陌生的工匠看,一旦工匠学会了如何制作这种弓,就等于是得到了这件珍宝,完全可以转手卖出去。

        那么,如果是他,该怎么办?清莱绞尽脑汁地想着。

        乌诃迦楼继续说道:“她自己制不出弓,又信不过外人,唯一的方法就是化整为零,把弓的各种部件分散开来,交给不同的工匠制作,然后加以组合。”

        如此才能保证关键的秘密把握在她一个人手里。

        也正因为如此,安达曼的人在京城里查了那么多天还没查出头绪来,他们一开始的方向就偏了,不过,以安达曼的精明,应该也很快就能猜出这一点。

        但是顾玦让锦衣卫出面,足以能够震慑住那些匠人,让他们不敢再对外多说,更不敢把图纸交给别人。

        经过乌诃迦楼的点拨,清莱也彻底想明白了,心跳砰砰加快:难怪大皇子会当机立断地来找宸王,这件事确实必须尽快,绝对不能让安达曼赶在他们前面。

        以他们现在的状况,就像是踩在一条细如发丝的钢丝上,一步也不能走错。

        清莱紧紧地握着双拳,不知想起了什么,漆黑的瞳孔深处浮现一丝血红。

        他的眸中剧烈地翻涌了一下,又冷静下来,目光明亮地看着乌诃迦楼。

        他的命是大皇子给的,他只要跟着大皇子就好!

        炉子上,又传来了轻微的水沸声,白色的水汽自壶口袅袅升起,又是一壶水烧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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