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玦道:“一起去。”
楚千尘嫌天气冷,但听顾玦这么说了,就乖乖地应了。
夫妇俩手牵着手去了韶华厅。
乌诃迦楼正在正厅里等着他们,他依旧穿了一袭如白雪般的僧衣,不染纤尘,似乎比窗外的白雪还要白皙。
养了两个多月,他的伤势基本全好了,除了脸颊与身形还略有些清瘦外,基本恢复到了受伤前的样子,芝兰玉树,仿佛随时会乘风而去似的。
只不过,外伤、内伤可以治,可以慢慢养,有些东西却是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他的身上背负着沉重的国仇家恨,前途茫茫,足以把任何一个人压垮,但是,乌诃迦楼的形容间总是那么平静。
“宸王,宸王妃。”
乌诃迦楼对着二人施了个佛礼。
三人彼此见礼后,对着一张茶案坐下了,茶案旁放了一个红泥小炉和一个茶壶。
迦楼的随侍清莱就站在他的身后,宛如一尊雕像,才十五岁的少年在经历了一场浩劫之后,一下子被迫成长了许多,与从前判若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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