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那个鲜衣怒马的少年如今已经成长为一个足以与皇权抗衡的男子。

        本来顾玦和皇帝都是先帝的嫡子,兄弟协力,其利断金,若是他们兄弟能齐心,大齐定能蒸蒸日上,可偏偏皇帝容不下顾玦

        礼亲王心中又是一阵唏嘘,觉得顾玦应该明白自己的意思了,也就点到为止地没有再多说什么。

        礼亲王也端起茶盅,又喝了口茶,笑眯眯地继续夸起那个狗皮药膏来:“阿玦,那膏药实在是绝了,我第一次用药膏时只敷了一盏茶,就不痛了!”

        “从前我不知道用过多少药,试过多少种方法,根本没半点用”

        就在礼亲王滔滔不绝的溢美之词中,惊风捧着一个碗口大小的木匣子回来了。

        一看到熟悉的木匣子,礼亲王原本说了一半的话戛然而止,仿佛在看到什么奇珍异宝时,两眼发光。

        惊风在礼亲王灼灼的目光中把木匣子捧到了礼亲王跟前,道:“王礼亲王,这药膏只要再用上七天,您的老寒腿应该就能根治了。”

        礼亲王美滋滋地把木匣子给接了过来,随口虚应了几声,但实际上,他没怎么信。

        他这老寒腿十来年了,能不痛就挺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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