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亲王干咳了两声,发了牢骚后,心里痛快多了,接下来才算道明了真正的来意:“阿玦,你上次让你家管事送去王府的那什么咳药膏还有吗?”
        他还是没好意思把狗皮这两个字说出口。
        “阿玦,我这这老寒腿是多年的老毛病了,遇到雨雪阴天,痛得彻夜睡不着也是常有的事,太医院的每个太医都给我看过,全都束手无策。”
        “本来我听说济世堂出了个神医,还想去看看呢,偏偏皇上”
        礼亲王无奈地摇了摇头。
        这半年多,皇帝的脾气是越来越暴躁了,就跟被踩了尾巴的猫似的,办了很多不着调的事。
        顾玦对着他的小厮惊风招了下手,吩咐道:“你让人去王妃那里给皇叔取些药膏来。”
        惊风领命退了出去。
        礼亲王笑得脸上的一道道皱纹挤在一起,好像菊花似的,连今天的疲惫都一扫而空了。
        “阿玦啊,”礼亲王亲热地说道,“这狗咳药膏你从哪儿得来的,你自己够不够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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