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顾南谨也有份,而且他拿的还是三份,他自己一份,第一份给太子妃,最后一份给皇长孙。

        兄妹俩一起谢过了殷太后,气氛也变得和乐融融。

        顾南谨放下心来了,总算没有那么尴尬了,解释道:“皇祖母,因为这些天父皇龙体不适,孙儿与安乐才没能早些来给您请安,还请您原谅则个。”

        殷太后客套地与他寒暄:“皇上的龙体怎么样了?可好些了没?”

        她这话根本就不带一点感情,很显然,只是在做表面功夫,没话找话而已。

        顾南谨虽然心知肚明,但也还是规规矩矩地答:“多谢皇祖母关爱,父皇这两天好多了。”

        说话间,顾南谨心头苦涩泛滥。

        他后来有问过钦天监,也知道在皇帝是怎么自己把自己气到怒气攻心的,皇帝到现在还下不了榻,拒绝服太医的汤药,可顾南谨却莫可奈何,他和皇后都劝了,徒劳无功。

        皇帝昏迷的那三天,顾南谨过得很累;皇帝苏醒后的这三天,顾南谨过得更累了。因此过年这么七八天,顾南谨就瘦得连身上的蟒袍都有些宽松了。

        那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疲惫根本就不是靠他勉强振作精神,可以遮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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