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那些宗亲们也立刻感受到了那种诡异的气氛,众人都自觉地往两边让,一下子就在皇帝与顾玦之间空出了一条道。

        皇帝徐徐地转过身,直视着顾玦,兄弟之间只间隔了不到两丈的距离。

        兄弟两人,一个还未到不惑之年,发间已有了银丝,眉宇间因为易怒留下一道道深深的褶皱;另一个才刚过及冠,风华正茂,一袭大红色皮弁服衬得他神采飞扬,宛如空中的骄阳般,引得人不由将注意力落在他身上。

        在这种沉凝的气氛中,顾玦依然镇定从容,安之若素,漫不经心地将袖中的袖炉从左袖换到了右袖。

        袖炉中除了炭火还是放了熏香的,于是隐隐飘出一丝香风,满袖盈香。

        那清雅的香味随风钻入皇帝鼻间,却只令他觉得气闷。

        皇帝冷冷地扯了下嘴角:“顾玦,你这是在指责朕?”

        皇帝对着顾玦直呼其名,气氛随之愈发凝重压抑。

        太子顾南谨神色黯淡,心口空落落的。过去他也与皇后提过几次静乐长公主的事,皇后不听,皇帝更是听都不想听。

        事情会走到如今这一步,帝后都有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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