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意思是让静乐自己去写休书。
        无异于再次把静乐权给了静乐自己,写不写在她,休不休也在她。
        在众人那灼热得仿佛要燃烧起来的目光中,静乐从起身到走到案前的动作都十分僵硬。她从小就内向,不喜欢别人关注她,恨不得缩在姐妹之间让别人都不要看她。
        今天大概是她有生以来得到关注最多的一天了。
        静乐是慌的,是怕的,是乱的,是无措的。
        她是个没有心计的人,在皇宫这么多年,除了忍,什么都没学会,也不会掩藏自己的情绪,她此刻的慌乱是显而易见的。
        众人都看在眼里,心里也是唏嘘:千里之堤,溃于蚁穴。这卢家一家子真是把老实人也给逼急、逼狠了,才会让静乐这种性子软和的人必须赶出这种惊世骇俗的事也要与卢方睿撇清干系。
        静乐颤抖着拿起了狼毫笔,沾墨时,手都在抖,旁边的宫女真怕她写字都会抖,已经备好了第二张纸。
        不想,当笔尖碰到纸张时,就突然间稳住了。
        执笔的那只手不抖了,平缓而坚定地一字字、一行行地往下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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