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说她时常去打扰太后娘娘,让王妃您知道了,会不会不高兴?”
        “她还对着太后娘娘,口口声声称宸王殿下为表哥,说是她娘唐氏在世时,也甚是挂念王爷。她来京这些日子时常听人说王爷身子欠佳,不知道如今可好些没。”
        袁之彤跟殷太后说得那些话表面上听起来没什么,但细细一品,就带着一种令人不舒服的味道。
        金嬷嬷抿了抿干瘪的嘴唇,欲言又止
        袁之彤说的那些话,连她都能听出些意味,宸王妃肯定也是听懂的,不需要她再多加解释。
        比如孙儿的事,宸王妃年纪小,至少要十六七岁才能孕育子嗣,袁之彤说那些这不是鼓励太后给宸王赐人吗?
        再比如这最后一句,分明就是想挑起太后对宸王的担心,太后出不了宫,王妃也进不了宫,若太后挂心,那自然就只能让袁之彤上门来瞧瞧了。
        金嬷嬷越想越觉得不妥,眉心紧攒。
        有意思。原本楚千尘还意兴阑珊、心不在焉的,听到这里,倒是被挑起了几分兴致。皇后弄来这么个人,还真是费了不少功夫吧。
        金嬷嬷一边说,一边小心翼翼地去看楚千尘的表情,忧心忡忡地继续道:“王妃,太后娘娘是没说什么,看着尚没有让袁姑娘来王府请安的意思。不过时常赏袁姑娘一些首饰、头面、字画什么的,看着对她很有几分另眼相看。”
        殷太后在宫中孤独,就如同沧海中的一叶孤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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