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风疯狂地吹拂着窗外的花木,几片指甲大小的红色花瓣被风送进了屋子里。
        屋子里静了一静。
        沈菀面色一冷,徐徐地又道:“所以,你是不想再给符纸了,是不是?!”
        顷刻间,沈菀的态度变得强硬了起来,像是骤然变了一个人似的。
        “既然如此,我也不怕撕破脸。”沈菀微微扬起线条精致的下巴,眼神如万年寒冰般冰冷尖锐,看得楚千凰有些不自在。
        沈菀不再多说,干脆地起了身,重重地一拂袖,大步流星地朝着外面走去。
        这一下,楚千凰反倒急了,心更乱,那手里的那朵红梅捏紧,将之揉烂。
        鲜红的花枝染红了她素白的手,显得尤其刺目。
        五天前楚千凰去靖郡王府时,她说不怕沈菀会告诉沈芷,是因为彼时她确信沈菀没有别的选择,只能对自己妥协。
        那个时候,沈菀害怕自己在走投无路之下会选择鱼死网破。
        但现在,情况又迥然不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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